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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4 June 2007

簡單美食:蒸牛肉

今晚在上海程家橋的儒林亭狗肉館(現已拆遷)吃到了一樣簡單的美食:蒸牛肉。

牛肉切小塊,放在蒸小籠包用的竹蒸籠裡蒸熟了上桌。蘸醬油吃。簡單吧?
我就喜歡這種返璞歸真,簡單明瞭的風格。再要了些蒜瓣兒,啃著配牛肉。

快把牛肉吃完時,才發現沒那麼簡單!

一般蒸東西,怕黏在蒸籠上,會舖些荷葉、菜葉之類的東西。
牛肉又不會黏,沒事舖那一大堆草幹麼?嘗一條試試。沒猜錯!果然是韭菜!
嫩得很!而且全吸飽了牛肉蒸時流出來的湯汁!

牛肉切塊放在韭菜上蒸。好簡單哦!用韭菜來吸牛肉汁,節儉惜福。

問題是,牛肉該切多大塊?蒸多久才不會老?韭菜放多少?怎樣才能那麼嫩?

金庸說,真正厲害的廚師,在越簡單的菜裡越能顯功夫。

今晚,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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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同西郊浴池

Thursday 19 April 2007

Forget the Freaking Fudge

四月十一日自由時報報載罵人Fxxx拗成FORGET YOU /美女飆英文粗話 判罰6000元一事,美籍鮑姓女子很可能說的是實話。她極可能真是說”Forget You!” 法官、記者雖找過不少英文專家查證,但這是不上大雅之堂的俚語,恐非那些居廟堂之高的文人雅士所熟悉。

Fuck一字,在西方被認為非常粗魯。就算標榜言論自由,在電視上,不論多晚,只要有人說出這個字,一定會被消音,以“嗶”聲取代。平常書寫,也很少完整寫出,多會用F?ck, f?ck, f??k等方式含糊帶過。真要開罵,稍有教養的人也決不會出口。但會用其他的字代替。要是有人帶著怒氣喊Fudge,那就是說他在罵人,非關軟糖。
而“Fuck you!”則常用“Forget you!”或“Screw you!”取代。不過用Fudge、Forget代替Fuck。稍微文雅一些。例如:

Panasonic對GSM說“Forget you”
有人認為有一天“Forget you”會被認為跟“Fuck you”一樣粗魯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口裡不粗,心裡還是在罵人。而動名詞、形容詞F*cking則用Freaking取代。比方說What a freaking idiot. 就是“What a fucking idiot.”“真TMD白痴”。柳橙汁加伏特加與螺絲起子何干?就因其甜甜的,酒味不重,姑娘們容易不小心喝多,給別有居心的人可乘之機,所以叫Screw Driver。此外,shoot代替shit;Goodness代替上帝。Oh my Goodness就是我的天啊。上帝雖然不是粗口,但是沒事不能亂叫,所以用Goodness避諱。


鮑女士身為老師,冤家路窄,心裡想罵“Fuck you!”而用“Forget you!”取代,且“被害人”先入為主,不知這種取代的習慣而聽錯,也是極有可能的。若鮑女士真把“Fuck you!”罵出口,反倒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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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

學喝咖啡,是剛到多倫多念語言學校時。

那時每天上午上半天課,下午就跟同學到圖書館溫書。念沒多久總有人叫著:「輕鬆一下!」一堆人就這樣殺到歐洲街的一家瑞士餐廳喝咖啡砍山。人家教我一種加牛奶的方法:先用茶匙攪動咖啡,再慢慢地將牛奶沿著杯緣傾入,讓它輕輕地飄在咖啡上,不再攪動,讓咖啡帶著牛奶迴旋。喝時,牛奶還是牛奶;咖啡還是咖啡。不會混成一體。涇渭分明,各有各的滋味,各有各的風情。

杯中,是流風在夜色裡迴雪。

喝黑咖啡卻是起於四年後讀大學時。

那天跟褆默剛吃完晚飯,喝著咖啡。我拿出我的通訊錄,遞給他,要他寫下他的住址與電話號碼。他翻到最後一頁,抬起頭,給我一個很詭異畸形的微笑。他看到了蒹的電話號碼。

「我跟她沒甚麼啦!」

他臉上的微笑很畸形。

「真的啦!」

他的微笑詭異依然。

「好啦!我跟她出去過一次啦!但我跟她之間真的沒甚麼啦!再說,從那以後,她就再不跟我說話了。」

X X X X X

一九九一年,那學期我超修學分。眼高手低,選的課一科比一科難。那學期我最簡單的那門是物理系最難的那科。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年主修電腦的人驟增,電腦系統負荷過重。平常編譯一個程式只要幾秒鐘,那時卻得花幾十分鐘。在鍵盤上敲一下,那字母要過三十秒才會出現在螢幕上。再加上我跟人在網際網路上聊天聊上了癮,那學期的成績是如糜之爛。

那時一天到晚除了上課睡覺洗澡,就是泡電腦社。一天倒有十多個小時是在終端機前過的。她是隔壁純數學社的,卻一天到晚常到我們那邊串門子。褆默同時是這兩個社團的社員。大家都熟。

那夜,我在電腦社絞著腦汁,拔著頭髮做組合優化的作業。她剛巧過來。我抱著一線希望向她求救。她看了看題目,說電腦社人太雜,太吵,要我跟她到隔壁純數學社去。反正我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吾往矣。

到了純數學社,她又不忙解題。先請我寬坐,再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小盒巧克力請我吃,她才開始解題。那巧克力味道真好!入口即化。翻過盒子細看,是法國製的。那盒子是金黃色的,像她的頭髮一樣。

她叫我教她說台語,因為那學期有個教授是新加坡來的印度人。懂福建話。她要學了去嚇他。我先教她說「食飽未?」她還說得真準!後來我又把楓橋夜泊加上國語跟台語拼音,用電腦印出來,再用我的破鑼嗓子唱給她聽。

我做物理實驗報告時她又幫了忙。最後一個已經遲交一個多月了。她鼓勵我盡快完成它,還是把它交上去。她說要我那門實驗過了的話,她請我吃飯。我說:「好。但要沒過的話,我請。」

付帳時,她要付一半。我說咱們說好了是我請。我還蓋她說咱們台灣人很沙豬要給人知道我讓姑娘掏腰包,那我甭做人了。非我請不可。她最後同意了,但要我答應下回要照她們加拿大規矩,讓她付她的份。

學期結束。我租了一輛車,打長途電話到多倫多在一家法國餐館定了位。她已經遲了一個多小時了。我打電話去問。

她說:「再一下下,正在弄頭髮,就快好了。耐心等,會值得的。」

半小時候,她來電話。

「都好了,正挑著鞋子,你喜歡甚麼顏色?」

「白色。」

「不行,跟衣服不配。」

「隨便啦!只要不是高跟鞋就好了。其實最好是球鞋。」

「為甚麼?我還以為你們男人喜歡高跟鞋呢!」

「呆會兒在車上再講好不好?快來不及了耶!」

上交流道時她問起。

我說:「因為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

「甚麼?」

「當我看到一個姑娘穿高跟鞋時,我會想到她的腳在那種壓力下被擠壓得變形,趾甲鉗進肉裡。我會替她覺得痛。當她把鞋子脫下來時,想像那臭腳給皮革摩擦得長滿了厚繭…而且穿高跟鞋走路喀喀喀地響,吵死人了。但要我看到一個姑娘穿球鞋的話,那是名副其實的『踐遠游之文履』。輕盈靜謐,泠若御風。尤其當她脫下鞋後,那柔嫩光滑的肌膚有如絲緞一般…」

「閉嘴!邈雲漢!閉嘴!」她笑著打斷我的話。


晚餐後,我們到多倫多市內一家在五十一樓上的鋼琴酒廊。夜空撒下一天星網,人間的星是地上升起的萬家燈火。我眼裡的星是她的雙眸,CN塔跟金融中心的摩天大樓群是永不墜落的煙火。我突然好想親親她耳朵後面,可我沒敢講。

夜深了。她累了。車子在四零一號公路上飛馳,她低著頭打著瞌睡。我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她答以一個疲憊的微笑。我送她到家時早過了凌晨一點鐘。

X X X X X

他的笑容仍然畸形詭異。

他終於開了金口:「你對咖啡說『不』。」

「啥?你說甚麼?」

X X X X X

到她家了。我叫醒她。

她問:「你要不要進來坐一下喝杯咖啡?」

(她很累了,又這麼晚了,她大概只是禮貌上問一問。)

「謝謝。但還是改天吧!」

X X X X X

一樣的笑容:「你對咖啡說『不』。」

X X X X X

「真的?你確定嗎?」她殷勤的問。

(她好累了,又這麼晚了。有沒有搞錯?這麼晚了還喝咖啡,還要不要睡覺?她一定是在講客氣話,我絕不可以說『好』。)

「是的,我確定。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晚安。」

X X X X X

現在我常一個人帶本書,叫杯咖啡,先不加糖,慢慢的啜掉半杯,然後加糖,再用牛奶倒滿成一杯。就這樣坐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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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羅非元


澳門機場/Macau Airport, Jan. 14, 2008

歐盟新出的貨幣單位叫歐羅(euro),不叫元(dollar)。一如英國的貨幣單位為鎊、法國瑞士用法郎、德國稱馬克、義大利是里拉。若管歐羅叫歐元,似說英元、法元、德元、義元,硬把馮京作馬涼。小子如是想。

小子我年幼無知、才疏學淺。原不配在此亂發謬論。但以井蛙之見,未能想像諸前輩先進之微言大義。想來想去,只想到以下幾個不成理由的理由。作此文,原有拋磚引玉以求解疑竇之意。

歐元、歐元。顧名思義,此「歐」可為「歐洲」之「歐」;亦可為「歐羅」之「歐」。
歐羅在樓梯響了好久以後才下來。小子猜想,可能諸位前輩在望穿秋水之際,白無聊賴之餘,先給她安上個「元」字。自此積習難改,積非成是矣。然歐洲各國,表面上相敬如賓,實際上相競如兵。你看我不順眼,我瞧你不舒服。誰也不服誰。瑞士的正式國名用的是拉丁文,叫 Helvetia 。印在郵票上。因為她的法定語言有四種,不論正式國名用哪種語言,都會得罪其他三個。為免二桃殺三士,索性用拉丁文。誰都不得罪。而今貨幣統一,更是嘔心瀝血、絞盡腦汁地發明了一個新詞──歐羅。非鎊,非里拉;既非馬克,更非法郎。而今卻因咱們因循苟且,硬是把歐羅當作元,若先賢有知,歌德一定會氣得在地下大跳霹靂舞;米開郎基羅跳黏巴達。若歐元之歐是歐洲之歐,亦或是歐盟之歐,則非也!非也!非歐元也。一如法國法郎或瑞士法郎,是歐洲歐羅或歐盟歐羅也。

若「歐元」之「歐」為「歐羅」之「歐」,則此「歐」當為歐羅之簡稱。那「元」自卻是從何而來?美國有些年幼無知、才疏學淺的井底之蛙,但知有亞美利加,不知世界之大。硬是把歐羅叫歐羅元(euro dollar)。吾友灑濱納(Sabina)曰:「我剛剛才去了場座談會,就算那些長住歐洲的美洲人也都說歐羅而不是說歐羅元。要是有美國人說歐羅元給我碰上了,我非以『美元馬克』(American Dollar Mark)回敬不可。」

小子一聽,乖乖不得了。咱們還真的管人家的新貨幣叫元耶!既然小子我自己想不出可以自欺欺人的藉口,在給人家恥笑之前,趕快上網班救兵。煩請諸位高人指點該當如何如何應付。有朝一日,當她真的卯起來管咱們偉大的新臺幣叫新臺幣馬克(New Taiwanese Dollar Mark)時,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使一招「仙人指路」直指其高鼻吼曰:「爾等蠻族!」吾友乃德國南部巴伐利亞人(Bavarian)小子口德甚缺,常以臺灣口音重為由,管她叫蠻人(barbarian)「怎知我中華上國聖賢之微言大義、真知灼見?其為歐元者也,乃如此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這般…」非把她說得低著頭猛說:「噎死兔特米兒癩!」(Es tut mir leid! 對不起)不足以宣揚國威。要是咱們真犯了無心之失,那在臺諸公得趕快湮滅證據。我也得擱下「仙人指路」,改練「如封似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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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雪

離開故鄉已經好些年了。有些記憶已漸漸開始褪色,但真正該忘的卻反而 記得更牢。





有雪的記憶,從七年前開始。


那夜穿著拖鞋,抱著一大籃髒衣服,要到街角的投幣式洗衣店去。方才 出門就遇到那一輩子的驚喜。頭先那幾片緩緩飄落的雪花先帶給我一陣錯 愕,還有些許懷疑。然後我的理智才確定那就是我一直在書本上、電視裡看到的 雪。


再來我的感情就立刻接管了我的思緒。多年來聽過的歌、吟過的詩跟讀過的文 章,凡是跟雪有關的,都一首首、一句句、一篇篇,如波似濤地在我的心間衝擊碎裂。(聽說人臨死時,他的一生會閃過他的眼前。)就這樣我忘了我是為什麼 出門的。就這樣我不知在門前痴立了多久。彷彿不再是雪花輕輕飄下,而是我冉 冉昇上了群星之間。暗雲下,明月斜照。今夜的點點繁星,是 漫天因風而起的片片飛絮,映著冰蟾的悠悠清冷。星光中的 我,遺忘了在塵寰裡的俗身。





從此以後,雪就成了我靈魂的一部分。


一樣的雪,我總能瞧出它不同的風情。月夜裡映著嬋娟的柔媚,朝陽下 照出旭日的明艷。幻雲掩月,掠過街燈前那一小片光明的是一個個浮雲遊子們唯一 的負荷,來自無邊的黑暗,去向無際的未知。暗夜車行,那一片片迎面而來的雪花 是河裡一個個的小氣泡,我們是穿行河中,逆流而上的鮭魚。下雪因為是放熱反 應,所以不會冷。雪積起來後,一轉身仰跌在雪地上。背上的雪鬆軟似雲,迎面 而來的雪燦爛如星。我常常這樣享受雪的溫存。


但是最動人心魄的卻莫過於流風迴雪。


風,只在雲端留下它的足跡;柳稍,只勾得動風的衣角;落葉只能隨著 風的影子亂舞;煙與塵則各有各的方向,昇的昇,落的落。


只有雪,懂得風的心事;描得出風的輪廓;點得出風的神韻。


風愛擁著雪跳奧地利華爾滋;在長廊裡飛快的盤旋;在簷間輕巧的換 步。如遊龍般婉約,似驚鴻之翩韆;是無與倫比的飄逸,無類無儔的輕盈。雪伴著 風在山谷裡遨遊;從屋角沖天而起,如四射的煙火,用夕陽的最後一瞥炸出鑽石的 光華。





飄風不終朝。風,有停的時候。


風再起時,暫駐在地上的雪有時還會意興闌珊的應。但若在無風時,放 過晴,化過積雪的表層。經過一宿暗夜之後,雪面會結成一片薄薄的,透明的,卻 堅如鐵石的冰盾。第二天,雪看起來似乎還跟昨天一樣,但它卻再不能親近,再不 應風的邀約。


風永遠不會懂。它在迴廊悲鳴;在簷間長嘯;在空谷呼號;一次次不停 的衝撞著磚牆、崖壁。


雪,有融化的時候。溶雪時可是吸熱反應,那是砭膚刺骨的嚴寒。


山坡上的雪靜靜的流淚,悄悄的消失。唐人街裡烏黑的輪胎切割過原本 纖塵不染的雪面,沾著黑褐色的汙泥跟最後的清白。空氣裡鬱著沒及時賣掉的魚肉 蝦蟹留下的腐臭。時光的巨輪是與時針同軸的一大片圓鋸,慢慢的切割著心中霉白 了的記憶,從那永不結疤的傷口裡緩緩地挖出血塊與腐肉。





明年,雪會再飄;風會再起。


若終身不往北國,會不會有這種心事?本來既然「無一物」,卻是從何 「惹」來的「塵埃」?如果唯一的永恆是不止 的變遷。為甚麼在「成、住、壞、空」的循環(while(1){成 ();住() ;壞();空();})裡執著?是不是「秋月春風」還未看慣,所以非但不能「盡付笑談中」,反而心曲裡譜多了漁唱?
「非如此不可?」(Muss es sein?)


天上的雪與地上的風,年年訴說著同樣的故事。人間的故事。


「非如此不可!」(Es muss sein!)


雖然在每個故事開始前就知道結局,不能釋懷,卻依舊是紅塵中我這個入戲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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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10 March 2007

小豬無罪!部長有理!

小豬無罪!部長有理!

關於教育部所編成語包括三隻小豬、灰姑娘之爭議,本人贊同教育部作法。此事可從定義、實用價值、慣例、趨勢與職責五方面來證明教育部沒錯。

一、定義:

跟據筆者手邊民國八十六年五月第一版第六十六刷的國語日報辭典第三百零七頁:

成語(兒):社會上習用的古語以及流行的詞語。

以此定義,三隻小豬與灰姑娘屬“流行的詞語”。收為成語,並無不妥。如仍有“國學大師”反對,請正本清源,從當年編纂國語日報辭典的袞袞諸公開始清算。

二、實用價值:

試想,有一外國友人,初習中文,要把“灰姑娘”三字湊一塊,他不見得能想到Cinderella。要是他在教育部的辭典上查不到,那會有多鬱卒?要是隨時隨地都有個國學大師隨侍在側,那還要這辭典幹啥?就算是國人,我媽才剛問我甚麼是潘朵拉的盒子?早知道咱們的辭典編得這麼好,我早打發她上網查就好了。編辭典,只怕收的詞語少,不怕多。寧濫勿缺。

三、慣例:

外來語也能作成語。如果你不同意,那“大千世界”與“剎那”等也不是。那是印度傳過來的佛教專有名詞。新流行語也能是成語。美國的韋氏字典收有辛普森家族卡通裡老爸荷馬的口頭禪D'oh!立委諸公要不同意,那請立法規定:所有外來語都不算成語,或哪國傳來的不算,或從哪年哪月哪日起之後的外來語都不算。就算這樣的法律也能三讀通過,跟據不溯及既往原則,杜部長也不算錯,因此不欠罵。最多只能客客氣氣地要求他更新版本。

四、趨勢:

”泰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古今中外,凡盛世大國,莫不廣納百川。華人念念不忘的漢唐盛世,引進了現在被當作國樂樂器的胡琴、琵琶。我們坐的椅子,是那時引進的胡床。英文的未婚妻是法文的fiance,陳腔濫調是cliche。美語的幼稚園是德文;kinder是小孩,garten是花園,將名詞串連起來成新詞,更是德得不能再德。德文的陳腔濫調是用德文拼出法文的kliche。日本人開著拖拉庫。法、義、西更是處處是拉丁、希臘字根。我們的教育部則有力抗大野狼的三隻小豬。



五、職責

國父有教我們說,民主政治是專家政治。人民選出了專家,就要信任專家,讓專家。教育部長管教育;立法委員管立法。就算立法委員要技癢要來管教育,也該經由立法三讀通過來明文定義“成語”。如果立委是發了戲癮要作秀,拜托也先把民生法案跟總預算過了再出來玩好不好?要不教育部長跟立委們換個位子,我保證杜立委督導起新教育部長們一定夠專業。

現在不比以前。書多一頁就得多一張紙。網上電子版的成本更低。就算是多餘,沒當書僮的人在喊啥燒?人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我們的立委居然嫌辭典收錄太多?有句成語形容這個。不過我可記不全了。好像叫國家將甚麼,必有甚麼來著?難怪中華民國國運如此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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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他罵的:美聯社記者之冤

關於呂副總統被罵人渣一事,美聯社的記者被冤枉了。人不是他罵的。他的報導沒有不實,是被誤解。

三月八日自由廣場廖經庭先生的媒體敗類?一文中引述CNN的報導:「Taiwan’s “scum of the nation” runs for president.」。這句話被翻譯成:「台灣的敗類參選總統」。這是錯誤的解讀。翻譯時,沒考慮到標點符號。如果這句話裡沒用雙引號框住“scum of the nation”三字,如此解讀才正確。有了雙引號就不同了。雙引號的使用,是代表“有人說”。所以,這句話應該是:「臺灣有位被某些人認為是國家的人渣的人參選總統」這句話的真實性與呂副總統是不是人渣完全無關,只跟有沒有人罵過她人渣有關。只要有一個人曾經罵過呂副總統是“國家的人渣”,那麼這句話就不是不實報導。上網查證這則新聞時,看到CNN.com上寫的是:「Taiwan's outspoken vice president, whom China has called "insane" and the "scum of the nation," said Tuesday she was campaigning to be the island's first female president.」如此更加說明了是中國人如此認為。既然是中國人的觀點,這裡的“nation”指的應該是中國,而非臺灣。應該譯為「被中國說是”瘋子“、”國家的人渣“的臺灣敢言的副總統,在周二說她將競選成為島上的第一位女總統。」因此,這不是不實報導。如果這樣的報導算不禮貌,那前天就有不少媒體欠淡大那位教官一個道歉,因為那些媒體都報導”有人“罵他“X王八蛋”。請問我們要不要因此發動抵制那些“罵人王八蛋”的媒體?

對一篇報導的檢驗,除了報導是否真實,還有是否平衡報導。再讀完全篇報導,筆者發現那位記者提及了呂副總統的許多成就及他人對其正、反兩面的看法。那篇報導如果說有不平衡之處,反而是對呂副總統褒多於貶。硬要雞蛋裡挑骨頭,也只能說他的標題有點麻辣。只能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壺不開,可不關他的事。外國媒體不對此道歉,並非傲慢,而是對專業的堅持。

中文對於標點符號,也有「行人等不得在此小便」「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釀酒瓶瓶好做醋罈罈酸;養豬大如山老鼠隻隻死」等笑話,現在人家把雙引號都打好了,怎可對其視而不見?難道是對號入座?呂副總統號稱哈佛畢業而對此不查,實在匪夷所思。更有可能,是裝傻。想要小題大作,借機炒作。美聯社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建議進行讓呂副總統能唱歌跳舞的專訪。而呂副總統的目的只在引人注目。既然達到目的,也就不為己甚。那篇報導,記者最後一段說”她因為鮮明的立場而常被誤解“。那位記者並未在他的報導中鮮明地表現立場,卻也被誤解。真是如人飲水了。

Tuesday 27 February 2007

許景淳:天頂的月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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